深圳气质,这群老外设计师这么看

直新闻按19世纪中期,音乐理论作曲家姆尼兹·豪普德曼在他的名作中首次提出“音乐是流动的建筑”,而后,歌德、雨果及贝多芬都曾把建筑称作“凝固的音乐”。“音乐是流动的建筑,建筑是凝固的音乐”成为几个世纪以来被无数哲人极力推崇的名言。因为音乐与建筑都有着严格的、精密而和谐的数理结构,给人以感官享受。建筑,作为城市的骨骼,不仅帮助城市完成自我表达,也向每个人提供了解城市性格、融入城市脉络的契机。近日,深圳卫视《大湾区会客厅》栏目组采访了三位定居在深圳的外国设计师,通过建筑设计的变迁解读属于深圳独有的城市气质。地点:南头古城IdeaFactory人物:意大利籍建筑设计师弗莱迪FreddyCuriél(定居深圳12年)主持人何嘉琪:为什么您今天要选择在这个创意工厂跟我见面?弗莱迪:不只是创意工厂,整个南头古城,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是深圳的象征。它开始讲述这个城市的新故事,这是一个非常新的城市,一些非常早期的建筑以一种有趣且有效的方式再生。它真实地展示了深圳是如何演进,如何快速变化的,尤其是深圳作为中国具有代表性的城市,变化得非常快。看到它如何变化是非常有趣的,它不仅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,就像创造了一些全新的东西,与此同时又保持了旧的存在,保留了以前的东西,赋予其全新的功能。所以我相信这里是一个非常好的、充满活力的成果,值得我们在这里展开今天的对话。如今的南头古城既有人间烟火气,又有现代科技感,浓厚历史感和现代人文气息兼备。对艺术气息的敏锐嗅觉,让弗莱迪觉得必须在这里做点什么。于是他成为第一批在这栋建筑里拥有自己工作室的建筑设计师,他在这里与职业不同的奋斗者相遇,在历史与现代的混合气息中,不断寻找着设计的灵感。在定居深圳之前,弗莱迪曾先后在瑞典、丹麦和荷兰求学,在荷兰一家建筑事务所工作后又常年往返于德国和瑞士等欧洲国家。他认为,不同地域衍生出的特色文化,带来的独特视角,对他的创作至关重要。主持人何嘉琪:你为什么决定搬到深圳?你在意大利出生和长大,也生活在其他一些城市,主要是在欧洲,在我看来欧洲和中国相隔甚远,两者也拥有完全不同的文化,是什么促使你来到深圳?弗莱迪:年那时我还在读书,第一次到中国旅行,作为建筑师的我那时就为中国的大型建筑项目和很多东西着迷。深圳是一个充满可能性的城市,所以我经常跟人讲一个有趣的现象:在欧洲人们通常是以谈论面临的问题来结束对话,但在深圳,每一次我们的谈话都是讨论一起合作做事的可能性。这里的人拥有好奇心,渴望做些什么。主持人何嘉琪:您认为这座城市的灵魂或者说精神到底是什么呢?弗莱迪:现在有一代年轻人是在深圳出生的。12年前当我刚来到深圳的时候,没有人跟我说是在深圳出生的。12年后的今天我遇到很多20多岁30多岁在这里出生长大的年轻人。我相信在这样一个一切都变化得如此之快的环境中成长,这一代人对于什么是可能的,什么是不可能的,基本上有着截然不同的看法。所以我相信这座城市的灵魂,它真的是由这些“新市民”的态度和灵魂驱动的。已经不再视深圳为奇迹,而认为这是自然而然的事情。这是我非常惊讶的,特别是当我想到那些在未来十年将成为建筑师的一代,他们出生在深圳,他们将有非常不同的自由和非常不同的视野,他们可能会做些什么。地点:NADO餐吧“海洋伊甸园”:珊瑚保育教育基地人物:马来西亚籍建筑设计师邹伟达AndrewChow(定居深圳6年)主持人何嘉琪:你会觉得在深圳做设计会更有空间,更有潜力,更有挑战吗?邹伟达:这边我们可以做到很多定制化的东西,因为这边有很多不一样的产业链,我们的设计都能够落地,除了空间上,我们也可以定制一些软装家具等等。在其他国家,可能也可以实现,但是可能需要比较高的成本。譬如说在马来西亚,我的朋友要做这些定制化的家具,可能要去泰国,在马来西亚当地做的话,价格就没这么便宜,他们反而想要来到广州,到大湾区来采购和进行定制。在深圳其实我们要做这些东西都比较简单,而且你如果是有什么问题,直接就可以去到广州或是其他工厂去看。主持人何嘉琪:我们所在的餐吧,是你们做的第一个建筑改造项目,它的设计跟深圳这座城市有什么关系?邹伟达:三年前做这个项目的时候,进到这个玉田村里,可以看到狭窄的街,有小档口卖奶茶,或者你可以在一个路边吃粿条,可以看到人们在阶梯广场那边吃东西,跟朋友聊天,这些场景都是在玉田村还没改造前的场景,我们觉得也是挺有趣的。我们就想把这些空间的体验感融入到这间餐吧,成为一个“微缩城中村”。城中村它原有的活力和那种生活方式是很值得被我们去保留、

转载请注明:http://www.abuoumao.com/hyfz/7944.html

  • 上一篇文章:
  • 下一篇文章: 没有了
  • 网站简介| 发布优势| 服务条款| 隐私保护| 广告合作| 网站地图| 版权申明

    当前时间: 冀ICP备19029570号-7